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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傳播國學經典

      養育華夏兒女

      池北偶談·卷二十五·談異六

      作者:王士禛 全集:池北偶談 來源:網絡 [挑錯/完善]

      劉吏部詩

      劉公《甬戈》吏部在鳳陽,與其友蘇懋《甬戈》(銘)孝廉往龍興寺,與某禪師扣擊竟日,晚歸,遂化去。是夜蘇夢公《甬戈》來,微笑吟詩云:“六十年來一夢醒,飄然四大御風輕。與君昨日龍興寺,猶是拖泥帶水行?!?/p>

      放生池

      京師沙窩門有放生池一區,順治中,浙人范思敬者,實創始焉。初,范嘗夢到一院,旁有禪室,檐際懸木刻作魚形,有人指示云:東坡先生居此。遂入,伏謁東坡,與語久之,云:“吾有王文正公泥金書《法華》一部,今予汝?!比∈谥?,經尾署名王旦也。坐側有一人侍立,云是何姓。覺而異之。既數年,放生池成,延一老宿居之。范一日至院中,堂字宛與夢中相似,禪室果有木魚懸檐際。既而與老僧坐語移晷,老僧忽云,貧道有一法寶,藏之久矣,今贈居士。視之,即王文正公金書《法華經》也。室有募緣疏,為何侍御某書,豈僧即東坡后身耶?

      釣臺

      郯城東南有臺,壘石為之,甚峻而堅,鄉人傳為釣臺?;蛟拼笥龛徲鹕?,通沭水,作此臺以鎮水,俗又呼為鎮水臺。明世宗時,一縣令毀臺取石,及其半,有大石板,下有一巨荷葉,尚鮮好,有古劍尺馀,壓其上。下則一水泓然,池中二魚,鼓鬣游泳。令竟放魚于河,置劍于庫而毀之。自是郯罹水患,遂遷今治。黃給事(六鴻)說,黃嘗為郯令。

      熊仙人

      楚人熊生者,客某公家塾為童蒙師。一旦謂其親某生曰:“我修真有年,合得仙道,有書若干卷,當以授子?!庇馊沼种^曰:“昨子不合作某事,不應得仙,明日我午刻當逝矣,慎無窺伺,聞室中聲響,乃啟戶?!敝疗陉H戶入,寂無所聞。頃之,忽聞霹靂一聲,發窗視之,香氣,熊生已端坐化去,現形云端,揮手別眾,久之始沒。崇禎年間事也,海寧陸冰修(嘉淑)說。

      蕭氏

      《釣磯立談》載,契丹使至江南云,蕭氏與耶律氏相為終始。謂江南諸蕭,雖享國日淺,無大罪戾。是以遼之蕭氏為梁后也。按《遼史》,太宗以小漢為汴京留守,賜姓名曰蕭翰,因稱蕭氏,非本氏蕭也?!读⒄劇肥Э?。

      杞縣狀元

      明中州狀元二人皆杞縣人,一正德甲戌孫襄敏公賢。一崇禎甲戌劉文正公理順,相距百二十年。禮部尚書湯公潛庵(斌)云。

      蔡侍郎

      睢州蔡侍郎石岡(天),弘治中進士,方嚴正直,生平遇鬼神事甚多。湯荊峴先生(斌)言其為山西憲使時,行部至一驛,驛有鬼為祟,人不敢宿,驛卒以告,公叱之。比夜,秉燭獨臥堂中,枕傍置一劍。三更時,忽風起,門洞開,有一人被發跪床下。公起坐,從容問之曰:“汝何人?果有冤枉,當告我,為汝理之?!惫韽狡?,由廊下出,公拔劍隨其后。廊外皆荒草斷垣,至垣外眢井而歿。公卓劍識之,歸而酣寢。及曉,從者皆至,公集眾至其所,縋視,則有尸在焉。訊諸驛卒云,有某甲向開店于此,移去數年矣,此井其后圃也。公立令捕至,至則具服,某年月日有行客攜重貲宿其家,謀而殺之,投諸眢井。家以此致富,遂遷居。公立置諸法。自后,驛遂無他。

      超然瑯邪二臺

      諸城李渭清(澄中)太史言,超然臺上舊有蘇文忠公三大字,嘉隆間,知縣顏某,字瑯邪,秦人,幼時嘗夢登瑯邪臺,因以自號,后果筮仕諸令。秩滿,竊載蘇書歸,而別以贗石易之,今臺上止存八分題名九字?,樞芭_上秦碑高數丈,形制甚樸,無趺首,今可辨者僅臣斯臣去疾數字。又臺下入海十馀里,復有一碑,每海潮退時,乃可見。

      荻港神

      順治丁酉十月,當涂荻港水忽涌丈馀,有宋某者臥官舫,夢神促之曰,移船移船。遽驚起,纜已解,俄岸崩如雷,他舟皆溺。

      女化男

      山東濟寧有婦人,年四十馀,寡數年矣,忽生陽道,日與其子婦狎。久之,其子鳴于官,以事屬怪異,律無明文,乃令閉置空室中,給其飲食。戊午年事也。

      萬眉山

      高學士(士奇)在內直,一日,理內府書,見有明成化中大學士萬安進房術書一冊,裝潢精致,署臣安進,字尚宛然。

      劍術

      長興人臧湘友,少逢異人,授以一卷書,中有劍術,臧頗得其傳。海鹽陸辛齋(嘉淑)云,嘗見其劍合,乃以雷擊木雕成,有鐵丸二,即雌雄劍也。又方寸小戟一,又金挖耳一,又有白金二兩許,馀物尚五六件,云煉劍須寒天乃可,煉時,時有雷電繞戶,逼人毛發云。

      岳陽改名

      宋史》:秦檜既殺岳忠武,以岳州與其姓同,改岳州為純州,岳陽軍為華陽軍。其忮刻穿鑿至此。

      洞庭神

      康熙十八年,湖廣總督蔡毓榮疏言,舟至新祥,倏遇暴風,因虔禱君山龍神,靈應甚著。得旨封為“洞庭湖之神”,遣官致祭。

      韓湘像

      邯鄲黃粱夢社會,有道人,疥癩遍體,衣履垢敝,見市中粥竹簾者,輒臥其上。惡而逐之,每一簾輒有一韓湘子像,須眉宛然,人競市之,粥者得利亡算。

      夢解元

      萬歷壬子,山東鄉試,濟南西郭有單叟者,夢人告曰,今科解元徐日升也。明日,見一士人徒行西來,衣敝履穿,彷徨市中。叟試叩之,云東昌人,徐姓;叩其名,即日升也。叟大驚異曰,君必解元,但留茆舍,一切飲食洎場屋之費,吾皆任之;他日富貴,毋相忘耳。徐驚喜不勝,及榜發,竟落第。領解則長山徐日升海曙也,后累官僉事。

      尤生

      江南尤生者,忘其郡縣,將赴鄉試,而苦貧無裝具。夜夢人告曰,市橋下有白金二錠,重二十兩,五更可往取之。如其言而往,無所見,夜復夢如前。又往,亦無所遇,橋側有銀工某者,怪其早行頻數,邀而問之,尤告以夢,且嘆鬼神弄人如此。至夜復夢如前,更促其早往。至則果有白金如其數。銀工又邀而問之,對以故,出示,果白金也。銀工曰,吾誤矣。昨聞君述夢,聊熔鉛錫為之,以戲君耳。不意誤取篋中金以往,然神先告之,特假手于我,此定數也。即舉以相贈。已而中式,乃倍酬銀工焉。

      李參政仆

      己未七月廿八日,京師地震,前河東道參政李元陽,居采峪,死焉。其二仆皆死,逾二日,一仆復活云:初地震時,不知已死,但見二偉丈夫各高丈馀,驅出門,顧視同行者甚眾,主人亦在焉。頃之,偉丈夫顧某曰,汝不合在此人數內,可速回,某曰,某主人在是,某將何之?又數里,復顧曰,汝未去耶?以杖擊其背,遂蘇。

      泣筍

      《蜀壽杌》載,蓬池人程宗雅母疾,泣竹林,得冬筍。則泣筍不止孟宗也。

      洞庭丐者

      洞庭山有丐者,貌似狂易,常行乞道上,夜則臥庵寺廡下,僧厭苦之,驅去復來。汪鈍翁嘗記其數詩云:“不信乾坤大,超然世莫群??谕?a href='http://www.fragilecpr.com/gushici/65210.html' target='_blank'>三峽水,腳踏萬方云?!庇帧坝行慰偸羌?,無象孰為真。悟到無生地,梅花滿四鄰?!庇帧盁艋疠x煌慶此宵,夜深兒女不相招。破蒲團上三更夢,那管明朝是歲朝?!庇帧耙徽却┰频缴戏?,湖光山色總茫茫。乾坤有我能擔擔,明月清風底太忙?!?/p>

      宣城烈婦

      宣城北門內,舊有某烈婦坊,近許州守阮士鵬居宅,污穢不治。一夜,阮氏館賓劉姓者,夢烈婦來言曰:“吾苦節數十年,蒙朝廷旌表建坊,身后所得止此耳。今子孫零落,屬之他人,潴潦穢雜,何以堪之!”劉瞿然醒。白主人,乃為重葺之。士鵬,今侍御爾詢父也。

      錢葆《香分》

      松江錢少司寇艱于嗣,與夫人往天童祈子,大師為集眾僧,問誰愿隨錢居士往?眾皆不答。一飯頭,老矣,自言愿往。已而錢果得子,名鼎瑞,字寶汾,后易名芳標,字葆《香分》。詞華麗藻,有名東南,中康熙丙午順天鄉試,宮中書舍人。既而假歸。戊午,以博學宏詞薦,值丁內艱,不赴。一日,方與客坐齋中,有僧至門,持一咸書,云自天童來,舍人啟視之,殊不駭謗。但云,倉卒奈何?明日晨起,遍召親故與訣,索筆書一偈云:“來從白云來,去從白云去,笑指天童山,是我舊游處?!蔽⑿Χ?。

      定數

      泰和蕭太常伯玉(士瑋)之侄孟,家素封,遭亂,攜珍貨直千萬,至山中小庵。庵僻甚,人跡罕到,蕭氏香火院也。有彌勒佛像直殿門,項可啟,乃納貨其中,人無知者。忽大兵將襲贛州,取道山中,途出庵前,以其僻陋,初無意,但稍駐午炊即行。有卒系馬彌勒像項上,尋又一卒亦系一馬于側,二馬蹄嚙,遂曳像于地,腹中珍貨悉露。卒走告其帥,遂盡取之。物之有定數如此。

      羅漢

      米紫來(漢雯)言,知長葛縣時,有剃發待詔名羅漢者,家衛輝,貌甚寢。一日方剃發,米家僮有吹笛者,羅忽曰:“誤矣?!泵饕慌?,甚妙。又令吹笙,曰:“必和胡琴方可?!泵魅?,自制胡琴,將來吹之,迥異凡調。米素善南曲,因與究極音律,雖吳中曲師,不能過也。時癸丑會試舉人題,傳至長葛,其孟子題則“盡其心者”一節,米嘆其難。羅漢為闡發傳注,名理燦然。又曰:“此章與宗門某某公案相發明?!币蛞T尊宿語錄如翻水,米益奇之,扣其所學,頗記唐人詩數百篇,亦曉篆隸。自言有母妹在河北,今辭公去,當復來一別,即往五臺不歸矣。后亦竟不至焉。

      徐蓉

      米侍講(漢雯)言,前令建昌縣,有縣署水夫文三郎者,頗文雅,不類俗人。米謝事居南昌,三郎亦隨侍。一日,見家僮輩兩素扇,一梅,一畫蘭竹,又書唐人絕句二首。問之,即文三郎妻徐蓉所作,年才二十三。

      化鶴

      南昌府驛路旁有精舍,去江不遠,溪水回繞,修竹萬個,風景清幽??滴醭?,忽有偉丈夫仆被來宿,貌甚雄奇,居止旬日,語操西音,自言愛此地風土,欲為僧。寺僧難之。曰:“吾橐中有百金裝,盡以相付,但仰饣粥于此足矣?!蹦藦闹?。遂落發。每日粥飯外,即面壁不語,或竟夕不臥,亦不誦經參禪,如是六七年。初不解衣,或竊視,兩臂皆有銅圈束之,莫測也。一日,與儕輩晚立江上,有數人泊舟登岸,望見之大驚。趨前揖,則揮手止之,耳語移時,別去。戊申歲,忽沐浴禮佛,遍別寺僧云:“明日當涅?!北娊圆恍?。至期,登臺敷坐,少頃,火自鼻中出,煙焰滿空,有白鶴自頂中飛出,旋繞空際,久之始沒。大眾皆見。周伯衡(體現)時為南昌憲副,述其事,作《化鶴記》。

      湯氏傭

      宋中丞牧仲(犖)言,睢州湯氏,有傭工人某者,夫婦傭其家數年,每聞主人與客談詩文,輒竊聽。一旦扃門去,留書千言,文詞博奧,自敘悲憤,援據古今,多出意表。竟不知誰何也?

      裴還卿

      順治中,蒲州秀才裴還卿,讀書芮城,與任公子者為友。任豪貴,武斷鄉曲,一旦,為人擊其首死。既數歲矣,裴再館芮城,一日晝寢,夢任至,款洽如平生,但云:“有一事在城隍處,非兄不能為我直之?!辈坏靡?,隨之行,倏至一公廨,儀衛森肅,庭上一官人冠冕坐,睇視之,即故友蒲阪王秀才也。裴直前,語以任生云云。王作色而起,轉入廳事后。裴隨入,王以門扉拒之不得,乃詰曰:“公堂何地,而兄顧私語相屬耶?然兄,故人也,當不辱命”。語稍洽。裴因問順治紀年有幾?王疾語曰:“十八?!必綋]出,令人送歸。既覺,秘不敢示人。后順治十八年辛丑,世祖升遐,裴始語人云。

      黃大王

      黃大王者,河南某縣人,生為河神,有妻子,每瞑目久之,醒輒云:“適至某地踢幾船?!焙檬抡咭云鋾r地訪之,果有覆舟者,皆不爽。李自成灌大梁,使人劫之往,初決河水,輒他泛溢,不入汴城。自成怒,欲殺之,水乃大入。始,賊未攻汴,一日,黃對客慘沮不樂,問之,曰:“賊將借吾水灌汴京,奈何?”未幾,自成使果至。黃至順治中尚在。

      鄭端清世子

      鄭端清世于讓國,自稱道人,造精舍懷慶郭外居之。每出,坐竹兜,四人舁之。精邵康節之學。宮中有一柜,手自緘,每歲輒益一封,遺令遇急乃開。及其孫壽平王,值河北流寇之亂,發柜,得破布衫五,一闊大,四稍窄小。王軀干甚偉,其弟四人則短小也,遂衣而逃。某年,亂定歸,王府一舊人忽遇端清于山中云:“傳語諸孫當速去,故里不可居也?!眽燮叫值芤詾橥?,不聽,未幾及難。

      平陽僧

      平陽府南高河橋僧,甚愿樸,造橋工成,遂結庵橋側,與一郡王交好。一日,王坐廳事,見僧從外來,問之不顧,徑入宮去。未幾,報后宮得世子,王心知其僧也。后襲郡王,壽九十乃終。

      江河之異

      己未秋,江南江鳴,水立如山,久之乃復其故。又順天府東安縣河水暴漲,居人見水中有物如蛟龍,而目赤色,后有白馬隨之,目亦赤,隨漲徐去。

      鄱陽湖異

      南安守孔興訓,曲阜圣裔。一日渡鄱陽湖,見有物約長十馀里許,身有兩翼,自空中飛入湖,黑質黃文,掉尾波上。行數里,猶仿佛于水中見之。時風日晴霽,舟亦無恙。竟不知其何怪也。

      夢道士

      臨清胡給事某夫人,嘗夢道士三人跪伏求救,以告給事,給事未之信。詰旦入署,道遇市儈驅牛三頭,見給事輿過,三牛跪于前,若乞哀者。問之,則將入屠肆矣,捐白金九兩贖之,置放生池上。是夕,夫人復夢三道士來謝。京師一婦人死,見夢其女甥曰:“吾今為羊,生某處,汝贖我?!比缪在H之,置池上。后夕,又見夢曰:“感贖吾命,更勞誦經超度,我當往生?!币钊?,延僧于池上誦經咒,羊亦隨僧徒拜佛,佛事畢而羊死矣。

      帛白

      帛、白姓同。按帛道猷,西天竺人,居剡之沃洲。然《白氏長慶集·沃洲山禪院記》但作白。其詞曰:“昔道猷肇開茲山,寂然嗣興茲山(僧寂然亦白氏)。樂天又垂文茲山,異哉!沃洲山與白氏,其世有緣乎?”(《水經注》:水西有真人帛仲理墓,仲理名護,巴郡人。)

      石鏡

      湖南祁陽縣浯溪有鏡石,高尺五寸,闊二尺五寸,石色黝黑如漆,光可以鑒:隔江竹木田塍,歷歷皆見。曾有人竊去,即昏昧無所睹,還之如初。喬侍讀石林(萊)言如此。

      老僧

      鹿邑張太室,字松麓,予兄西樵門人也。言順治庚子年,客京師長椿寺,見一老僧,深目長頭,略似世人圖畫壽星之狀,問張鄉貫,因曰,去夏邑幾何?張對日,百四十里。僧曰,彭嵩蘿侍御亡恙耶?張訝曰,此百年前人也。又問其子成立否?曰,壽過八帙,考終久矣。僧欷久之。又曰,昔侍御與貧道為方外交,其公子方在襁褓,寄籍釋氏,為我弟子。曾幾何時,皆成古人。因攜手入小院中,指階前牡丹曰,此彭公手贈物,植此百馀年矣。張云,牡丹高六七尺,大十五圍。曩見河南段凝之氏六十年牡丹,不及其半,信百年物也。因問其年,僧曰,忘之矣。

      張又曰,于京師骨董店中,遇張翁者,蘇州人。自言與雍丘孟調之曾大父游,歷歷能道其平生游獵處。孟氏兄弟嚴事之如曾大父行,亦百五六十歲人也。

      玉簪

      韓城縣相傳有郭汾陽墓,實非是。墓石往往崩陷,出金玉之屬。有諸生解某者,得塊玉如簪形,簪之髻,不知其何物也。有賈胡一見請售,生云,須二十鍰乃可。賈即如數應之。生又云,適相戲耳,必欲售,非三十鍰不可。賈亦無難色。既售,問之,曰:此字洗也。試以玉拂字,字皆滅。后轉粥之西安,得百二十鍰。比部張蓮峰(顧行)說。

      墓樹

      張君又云,韓城有蘇屬國、司馬子長二墓,蘇墓樹枝皆南向,司馬墓樹枝皆北向,驗之良然(司馬北向,理不可曉)。

      張公洞樹

      康熙十八年,江南造戰艦,凡千百年古樹多被斧斤之厄。宜興張公洞有大銀杏樹數株,相傳數百年物也。巡撫下令蘇松道方參議(國棟)親往伐之,樹皆血出。方驚悸得疾,旬日卒。方字干霄,稱廉吏,又奉開府檄,而竟死。鬼神之靈謂何?

      血影石

      黃侍中祠,在金陵青溪之側,祠中有夫人血影石。有無賴子醉溺石側,石忽起擊之,立死。白廷評仲調(夢鼐)說。

      景公

      高座寺在長干雨花臺,臺側即景、高二公祠。順治中,一士人讀書寺中,月色皎甚,開窗南眺,戲語寺僧曰:“此景、方諸公盡節處,魂魄應猶戀此,吾烏得見之?”僧別去,士人獨坐室中未寢,忽有紫衣偉丈夫立窗外曰:“吾景大夫也?!笔咳梭@起伏地,遂不見。亦白君說。

      李道甫妾

      李尚書道甫(三才),性豪侈,姬妾數十人。道甫病將革,呼諸姬問:“我即死,誰當從我?”諸姬爭言愿從死。一姬最少,美而艷,獨無語,眾譙讓之。道甫既死,姬更盛服靚妝。諸姬怪問之,曰:“公之嬖我以色也,將從公地下而毀其貌,豈公意乎?”坐柩側七日,不食死。諸姬竟不能從。

      雞公山神

      康親王疏言,大兵向駐永興對壘之際,雞公山神示豎旗列隊之異,部議致祭。允行。

      焦桂花

      曹升六(貞吉)舍人,曾于內庫檢視書籍,見庫房柱上有嘉靖間一帖,記烏玉、黃玉、綠玉、白玉、紅玉各若干斤,玉璞七萬幾千斤。后書答應焦桂花傳。

      擊硯圖

      吳匏庵嘗蓄一銅雀瓦硯,甚珍之。一日,出示其友,某公惡曹瞞,拔劍擊之,立碎。匏庵懊惜。時沈石田在座,乃援筆于便面作《擊硯圖》,匏庵大喜。崇禎間,有都司胡琳者游吳中,以十金購得之,珍惜甚。病且革,手握扇不可解,家人遂以殉。琳,武進士,商丘人。所藏又有蒲廷昌獅子一軸,亦神品。宋牧仲(犖)中丞說。

      高陽民

      高陽民家子,方十馀歲,忽臂上生宿瘤,痛癢不可忍,醫皆不辨何癥。一日忽自潰,中有圓卵墜出,尋化為石。劉工部()以一金售之,治膈病如神。

      潁州道士

      劉進士祖向言,潁州一少年為邪所侵,病入膏盲。家人謂不可活,置之路傍。忽一道士過之,自言善醫,命取鐵錘重數十斤錘病者頭面。父母泣謂病已至此,鐵錘下,首立碎矣。道士笑曰:“無傷也?!卞N下,病者若無所知,輒有一美婦人長二寸許,自口中躍出而滅。凡百錘,口出百婦人,大小形狀如一。少年立愈。道士亦不復見。

      牡丹

      歐陽公《牡丹譜》云,牡丹出丹州、延州,東出青州,南出越州,而洛陽為天下第一。陸務觀作《續譜》,謂在中州洛陽第一,在蜀天彭第一,今河南惟許州,山東惟曹州最盛。洛陽、青州絕不聞矣。

      客星

      光武與故人嚴光臥,客星犯帝座?;傅叟c河南尹鄧萬博,客星亦犯帝座。

      老姜

      《繼世紀聞》云,李夢陽下獄,禍且不測,劉瑾家人老姜者告曰:昔公不得志時,李主事管昌平倉,曾許吾家納米領價獲利,乃忘之乎?瑾遂釋之,令致仕。此與王振欲殺薛文清公事相似。華亭宋澄《九集》訛為逆瑾欲殺文清,誤矣。且救空同者,不止康對山也。

      二相

      《貽謀錄》載,宋時,試禮部士人,皆禱于二相廟。二相,謂子游、子夏。游、夏二相之名,亦奇。

      謹空

      黃魯直云:太祝辨九拜。拜,即拜也。三曰空手。拜頭至手,所謂拜手也。唐人書末云“謹空”,謂空手也。

      風異

      康熙丙辰五月初一日,京師大風,晝晦,有人騎驢過正陽門,御風行空中,至崇文門始墜地,人驢俱無恙。又有人在西山皇姑寺前,比風息,身已在京城內。此災祥之甚者。丁巳三月,上諭諭禮部:“帝王克勤天戒,凡有垂象,皆關治理,故設立專官,職司占候,所系甚重。一切祥異,理應不時具奏。今欽天監衙門,止于尋常節氣,尚有觀驗;至今歲三月初霜霧,及以前星辰凌犯,應占奏者,并未奏聞。皆由該監官蒙昧疏忽,有負職掌,爾部即行察議具奏?!币院髿J天監占候本章,內閣照例票擬批發。大哉王言,謹備錄之。

      涿州二生

      涿州有二生修州志,偶削去二節婦,不為立傳。一日,二人晚行,恍惚見二婦在前,直入城隍廟,二人不覺隨之入。見二婦跪訴于神云:“苦節數十年,久載舊志,今為狂生某某所削,冤苦無所伸?!倍嗲芭c之辨,婦人執益力。倉皇歸家,是夜皆卒。

      魚腹書

      張生太室言,順治十三年,渡河至荊隆口龍王廟下,見堤夫買得大魚,長六尺許,剖其腹,得紅錦袋一枚,中藏珍珠一,金約指四,玉條脫一,牛黃丸子一,紅甲二片,香藥一裹。又私書一紙,半已爛,詞甚凄惋,似是婦人欲寄所私,不遂,投河死,而入魚腹也。張賦《魚腹怨》紀之。

      名字之異

      宋桑世昌《蘭亭考》載三米蘭亭本,有米尹仁、尹知二跋。注:尹仁即友仁。又范文度摹刻石本,有溫公跋:“旃蒙單閼厲陬壬戌晦,涑水司馬某公實觀?!弊ⅲ簻毓止珜?,吳虎臣《漫錄》載曾子固懷友一首,其曰介卿者,即王介甫少字也?!堆斜彪s志》云:張曲江初名博物,翟耆年《籀史》載李龍眠洗玉池篆款云:“元惟五年庚午正月初吉,舒李叔時公麟?!表n文公慈恩塔題名,稱李翱翔之,見本集。石守道有讀安仁學士詩一篇,《后村詩話》云:“石曼卿,舊字安仁?!?/p>

      支機石

      《畫墁錄》:元豐未有人自兩浙以昭陵玉匣蘭亭,與支機石同赍入京師,欲上之,不果。王欽若云:支機石予嘗見,方二寸,不圜,微剜,正碧,天漢左界,北斗經其上。支機之說,本誕妄不經,此石不知何據?予在成都,見西城石犀寺后,嚴真觀故址廢圃墻隅,有石粗如砂礫,高六七尺許,圍如柱礎,蜀人相傳為支機石。尤可笑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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